其时天色已晚,石室之内单借了一点儿透过水晶窗透进来的月光视物,更显朦胧暧昧。
蓝哥儿早已是成年男子,可这些年来,一直对刀白凤谨守礼仪,顶多不过是牵一牵小手亲一亲脸颊,眼下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又是对着自己心爱的女人,顿时只觉口干舌燥,手足俱颤,忙惶惶的背过身去,道:“咱们先把这小无相功给誊写下来才好,不然,这么小的字,只怕要瞧坏眼睛的。”
刀白凤这会儿正惊喜于“买一送买”的好事,满脸喜色,闻言点点头就去到卧室之中一阵翻找,蓝哥儿强自抑制,见她走进月洞门不见了,才轻轻的打了自己两巴掌。
就听刀白凤在里面翻了半天,忽的扬声喊了起来:“蓝哥儿,这里没有纸笔呀”
蓝哥儿正是心绪浮躁的时候,也不及细想就走了过去,刚一跨过月洞门便觉一条手臂一下子缠上他的脖子,蛇一样灵活,蓝哥儿一怔,鼻尖立时闻到熟悉的淡淡药香,还混着处子的馨香,蓝哥儿情不自禁的双臂一搂,便搂了个软玉温香满怀。
蓝哥儿又是喜又是忧,喜的是刀白凤对他的这份心意,忧的却是眼下既无大红盖头,也无凤冠霞帔,名不正言不顺。
他本来不是那种墨守成规的正人君子,平日里替人解毒疗伤也并非没有接触过女人。他虽然为人沉默,但实际上脾气却有些怪异,有些女人,自以为是什么年少成名的江湖侠女,平日里被少年们捧过了头,为人总有些骄横,他却尤其看不惯,治病之时便故意羞辱,便是赤裸相见的事也不是没有遇到过,但那些女人,便是再美丽在他一个学医使毒的人看来也没什么不同,无外乎某些地方大点,某些地方小点,但唯有刀白凤,是他情之所系,却又是另一副模样了。因而,他才舍不得她受半点委屈,舍不得不尊敬她半分。
蓝哥儿在这里暗自纠结烦恼,却不知道,刀白凤那芯子可比他想象的要猥琐多了。
刀白凤以前还小,那自然不觉得,可随着她慢慢的长大,女子的身体便有了些微妙的变化。所谓情窦初开,早开成昨日黄花的刀白凤自然是不会有这段儿经历了,可就因为开得太久了,那啥女人也是有需要的不是
蓝哥儿低头看去,就见刀白凤身子紧紧的贴着他,脸上红晕微染,显然也并不是如她表现的这般豪迈大方,却更多了一分娇羞憨直。
刀白凤脑袋埋在他口,轻轻的蹭了蹭,口里轻唤道:“蓝哥儿”显然也动了情欲。
蓝哥儿不及细想,刀白凤却忽的抬头,就在他嘴上咬了一下,一双素手也在他小腹上轻轻的抚,来来回回,不住的打着圈儿,一点一点的挠进了人心底去。
男人是最经不起挑拨的,不然,古往今来数千年,也不会单单就如此赞诵一个柳下惠。
蓝哥儿小腹一紧,顿时一把抱起刀白凤,就朝那大床走去。
那床是石床,床上却铺有丝绸被褥,但久无人住,被褥免不了有些发潮发霉,蓝哥儿将那被褥扯下石床,便将刀白凤放了上去。
到了这时,刀白凤却只会把两只眼睛闭得紧紧的了,哪里还有刚才的那副豪迈样
蓝哥儿微微一笑,却已不急,轻轻的唤她“小妹”,唤了一阵,又啃着刀白凤的脖子喊她“凤凰儿”。
他喊那么一声,便要吻上一下,或是耳垂,或是脖子,或是由上及下而至酥。
刀白凤虽然两世为人,平日里难免有点想,但却从未真刀真枪的干过,立刻便让蓝哥儿弄得浑身酸软无力,轻颤不止,浅吟出声,一张俏脸红如霞染,双眸如有水洗,偷偷看上蓝哥儿一眼,便又飞快紧闭,双睫却止不住的扑扇如蝶,这番娇俏模样,端的是艳丽无双。
蓝哥儿只看到这表面,只觉春光无限,却不知道刀白凤心里想的却是:太丢人了咱个多少还看过点h动漫的女人,居然居然斗不过个处男
蓝哥儿拥着刀白凤,轻声道:“小妹小妹,这一生一世,我必不负你。”
蓝哥儿自小聪慧,在村子里,一直觉得自己是外人,便很难得跟同村的人玩到一块儿,于是对上谁都不爱说话,还没甚表情。
偏偏刀白凤却是个大大咧咧的人,吃了他娘亲的,便从来不把自己当外人,就算他不爱说话,她也混没事一般跟他笑闹。
村子里的大人自然不会欺负他们孤儿寡母的,但小孩子却不一定了。
小孩子最是天真,也最是残忍,有些孩子见他不爱跟他们玩儿,便来惹他,被他整了几次,竟是拿他母子两人最不堪的事来骂人。
那些孩子回家或许会被大人骂,被会大人打,但骂过又怎样打了又怎样话已出口,便收不回来了。心已痛过,难道便能轻轻松松忘了
有几次,这些混账话便被刀白凤听到了,那时刀白凤已经开始学武,力气大了很多,冲上去就跟一群小孩儿打成一团,边打还要边骂,乱七八糟的骂起来,也像那日酒楼上一般,说话都不带喘气儿的。
刀白凤到底是族长的女儿,那些孩子不敢跟她真打,哪怕人多,也只能抱头鼠窜。就这样被刀白凤护了几次,那会儿还小的蓝哥儿便真的把她当成了亲近的人。后来刀白凤因为这事被她爹爹罚跪,他也陪着一块儿。
那些其实都是些小事,但一件一件的小事堆积起来,便成了一份很大很大的情谊,便让他将这个人一点一点的装进了心里。
他曾想过,如果不是年少时有这样一个情开朗的青梅竹马作陪,或许,他现在已经成为了一个乖戾的大魔头。
蓝哥儿兀自沉思,刀白凤立刻就被这不急不缓的动作弄得心里瘙痒难耐了,咬咬牙,竟是色胆包天,坐起来就去脱蓝哥儿的衣服,一边脱,一边忍不住的这里,那里捏捏,只觉手感甚好,于是,愈发觉得自己眼光不错,忍不住就洋洋得意了起来。
蓝哥儿早已把刀白凤的心思了个七七八八,一见,脸上便显了笑容没有一个男人不喜欢被自己喜欢的女人需要和夸赞的。
于是,他也不帮忙,只一边儿撩拨着凤凰儿,一边儿由着她轻喘着忙活。他深谙医理,对刀白凤又极度熟悉,不消一会儿,便让刀白凤几乎脱力,娇喘着软在了他的怀里。刀白凤自是又暗暗咬牙。
蓝哥儿按住刀白凤扯他腰带的手,贴着刀白凤的耳朵道:“欲速则不达。还是我来吧”
刀白凤俏脸一红,娇骂了一声,蓝哥儿便已扯开了腰带,身上衣服顿时滑落一半,显出平日里打猎采药锻炼出来的好身材来。
就见蓝哥儿肩宽腰窄,臀刀白凤偷偷的瞄了一眼,眼睛亮闪闪的,心道:哎哟哎哟,为嘛现在没有牛仔裤呀不然我肯定早发现这美色了
刀白凤垂涎的了蓝哥儿那几块腹肌,忽的啊的一叫,原来蓝哥儿已经就着两人坐拥的姿势慢慢的挤了进来。
刀白凤登时软倒在蓝哥儿的怀里,仰脸轻呼道:“疼。”
蓝哥儿缓缓挤进,手掌轻抚着刀白凤的背,哑声道:“我慢慢的。”
刀白凤恨恨的一口咬在蓝哥儿肩上,喘息着道:“不公平凭什么男人又不疼,还不负责生孩子”
蓝哥儿只顺着她的话答:“是是是,都是男人不好。”
刀白凤疼得眼泪直冒,心道:靠快感呢快感跑哪里去了谁跟我说女人第一次有啥快感,我跟谁急
所以说,不想跟种马,偏挑一只雏儿,那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作者有话要说:和谐社会,我已经尽力了。含蓄也是一种美,这已经很奔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