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h文书包 > 高辣 > 恭喜皇上,臣有喜了! > 第4部分阅读

恭喜皇上,臣有喜了! 第4部分阅读

作者:zsj36232 分类:高辣 更新时间:2025-05-16 20:24:54 来源:baishu

我愣楞的点点头。

“呵呵……”他愉悦的笑了两声,闯入我的两脚间,提着我的双脚往后一弯,他胯下那狰狞怒叫的东西立即热辣辣的抵在我下面。

“既然如此,那如今是不是……该轮到我了!”他说着,就摆腰进来。

我机智握住他那里,没让他成功闯进来,力持镇定的看着带这身上那个脸带委屈的男人,说:“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嗯!”我大概握得有些用力,严子墨的脸色不太好看,他打商量道:“我一边做,一边回答,成不?”

“体力那么好?”我哑笑着丑他,“方才那个被我操得只剩下半条命的人也不知道是谁!”

严子墨的样子有些滑稽,他那里一抵着我,就开始猴急了起来,与方才屈于人下的样子判若两人。

他看着我,就一句话:“成不成?”

我觉得这也没啥不好的,遂点头,松手。

我一松手,严子墨就像条蛇一样,一钻,就这样长驱直入了。

“嗯……”我哼了一声,觉得身体好像要被他撑裂。

“为什么要瞒着我!”我抓住他的肩膀,继续追问。这个问题不管对严子墨来说重要不重要,对我来说都是一件非要弄明白的事情。

“你知道了又如何,冰莲之毒无药可治,你知道了也不过是徒添烦恼……”他开始动起来,但动得很慢,像是为了要让我先适应适应,总是缓缓的进,缓缓的出,一点一点的来。

“嗯……你,你是如何找到那朵冰莲的!”严子墨严子墨没给我用“欢愉”,而是一样用回他上次用的那瓶膏药,那个药效要温润许多,我被弄了一阵子都没能完全适应他的存在。

“我师傅说,千年冰莲寒龙雪山上或许有,我就去了。结果带了五十多人去,只有我一个活着回来!”他顿了一顿。

我心口一紧,搂了搂紧他。

寒龙雪山是凡人的禁地,凡是踏入那片领域的人,九死一生。

“在雪山的时候,我一直在想,如果我能活着回来,就一定要回来看你!”

“那,为何你没有来?”

“……你,大婚了!”

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低头看着我,声音忽然就有些变了。

我也看着他,半晌,才问:“严子墨,你就这么喜欢我吗?”他成亲不足一年就和妻子合离之事,在当时也曾闹起一阵风波,我摸着他腰侧上的一道约一寸宽的刀伤,心里隐隐作痛。

“你该把她送官的!”严子墨的妻子意图弑夫,那一刀,差点要了严子墨的命。

“是我对不起她!”

我心口一重,沉默了!

片刻的静默后,严子墨把我的手拉到他的心口上,看着我的眼睛说,“尚卿,不管你信不信,我这里只有你,这六年来,一直没变过!”

这句话就像是蚂蚁一样,不但把我先去沉下去的心情抬了起来,还不停的在啃咬。

我看着他笑了,然后我问了一句跟娘们一样的矫情话:“真的?”

“你说呢?”他抿唇一笑,腰一挺,又开始动了起来,速度和深度慢慢的加快……

“我……嗯……啊……”我身体一颤,吸纳他的同时,不知不觉的,已经放松了自己。

“我身上的毒你不必放在心上,冰莲之毒很怪异,中毒者并不一定会毒发,运气好的人,可能一辈子都只是挂着这个图案装装样子!”

“你话倒是说得轻巧,如……嗯啊……如果你运气不好呢?”

“我像是短命的人吗?”

“你,当然……呜……当然不像!”

“那不就对了!”严子墨说得轻描淡写的,仿佛真的没把这当一回事,抱着我越动越快。

“既……既然这样……嗯……哼哼……你,你瞒着我做……做什么?”我有些慌乱的抓紧他,身体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因为……”他拉了个长音,把我抱了起来,改而坐在他的身上。他托着我上下动了两下,“因为”了半天没下文。

“严子墨……”我也不傻,动了两下,就跪定了,不让他再继续。

他还是笑,手指深入我的发中,低头就给我一个缠绵的深吻。

末了,他摸着我下面上下套弄,敛着笑意,带着几分感叹的说:“七年了,物是人非,我也会害怕的!”

“所以?”我眯了眯眼,危险的看着她。

他却又笑开了:“我不敢大逆不道的上你,只好等你屈尊降贵的来上我啊!”

一句“等你屈尊降贵的来上我!”让我又气又怒,想起当初自己屁颠屁颠的带他回旧地;由着他钻入自己衣袍任行那苟且之事,明明光着屁股由着他玩乐,心里还七上八下的吊着,担心他的家族,担心他的前程……结果闹了半天,原来不过是人家挖了陷阱等着我踩。

严子墨一脸笑,火上加油的又补了一句:“只要你上了我,你就跑不掉了,你这个人就是这样,很有责任心!”

我怔了一怔,也跟着他笑:“子墨如此费尽心思,我若还不上钩,就未免太不近人情了!”说着我放下身体,在他那狰怒的东西上面若有若无的磨了磨。

严子墨笑容一敛,倒吸了一口气。

我抓住他,用身体含住他微颤的顶端。

“说,你想不想要朕?”

严子墨眯着眼看我,哑着声音道:“想!”

“我听不见!”

“想!”最后一句,他是吼出来的。

那天,

严子墨疯了……

接着,

我也疯了……

不上朝的旨令由一天改作三天。

我们像是要把这六年落下来的份量全补回来一样,这三日,我们胶在不停的交媾,从床上到床下,糜烂张狂。

三日后,我双目浮肿,眼底黑青,腰痛得站都站不稳。严子墨倒是好,床上威武,床下精神,满脸春风的伸着懒腰,一丁点事都没有,完了,还有精力给我准备吃的去,看得我满肚子腹诽。

小全张提着糕点和热水进来侍奉我,我囫囵吞枣的往肚子里塞了一些东西,又舒舒服服的洗了个热水澡,才算是活了过来。

只是这一路上小全张支支吾吾的,总是欲言又止的样子,让我看了很碍眼,便就揪着他问:“是不是朝中出了什么急事?”

小全张摇了摇头,噗通的一声跪了下来,低垂着头没敢看我,说:“皇上,太上皇在屋外不吃不喝的,已经等了您三天了!”

一块糕点差点儿从我嘴巴里掉下来,我惊愕的望着小全张,张了张嘴,才道:“你是说,太上皇这三天……一直都在门外?”

小全张点了点头,头压得更低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股子寒意就这样从脚底冒了上来。我这三天和严子墨闹得多凶,别说门外,怕是整个院子都能听见。

“太上皇,他人呢?”

小全张说:“严太医一出来,他就回去了。”

我心里又“咯噔”了一下,接着又问:“然后呢,他们俩碰着了?”

“是,严太医还和太上皇请了个安。”

“接着呢?”

“然后太上皇就回宫去了,严太医让我先拿些糕点进来,他去厨房给皇上备膳。”

“……”

我回宫后,琢磨了一下,还是先去了一趟太宣殿。

太上皇见了我,也没说什么,就请了我进去坐。

一盏茶后,我看着太上皇脸上无异,深吸了一口气便说:“云凌,我和严子墨好上了!”

太上皇盯着我看,也不说话。

他的眼睛很清澈,看着我的时候一点波澜都没有。这反而让我感到有一点儿害怕,之前那些小官和戏子的事情,一下子浮上了我的脑海。

“云凌,我和严子墨……”

“如此甚好!”我还没说完,他就开口,清冷的脸上依旧看不出一点喜怒,“这样,皇上以后……就再也不用一个人对月独饮了!”

我看着他的样子,张嘴还想再说什么。

他却把茶斟满……

茶水顺着杯沿溢出,一点点的把茶托浸满……。

我只好起身告辞。

“尚卿!”我刚走出院子,他忽然从后面叫住我。

我回头。

他说:“你以后,还会来这里吗?”

我点点头,没有半点犹豫。

“那我等你!”他倚着门,一改方才的冷淡,温顺的对着我笑。

我眉头一皱,一个箭步上前,托着他后脑勺,低头重重的吻了下去。

他如往常一样激烈的回吻我,整个人都粘在我身上。

一吻毕,他软在我怀里,轻声说:“我会一直等你的!”

我点点头,在他额上亲了一口,哄说:“御书房的折子快要堆成山了,我得回去看看,我晚些再来看你!”

“嗯,那你回去吧!”他放开我,这回脸色比之前好了许多。

一离开太宣殿,小全张就蹑手蹑脚的过来。

“皇上,太上皇这边……”

“……仔细看好他!”

小全张低头应:“是!”

12

12、是运还是劫?(内见作者有话要说) 。。。

严子墨虽不把冰莲之毒放在心里,我却不能同他这样。回去我就给皇后写了一封信,皇后不但精于工艺之事,她对草木亦有很深的研究。

不久后,皇后就回信了,她说,天下万物相辅相成,没有解不了的毒。冰莲的事情,她会放在心上,让我等她的消息。

皇后师承农木仙家,最重承诺。她说放在心上的事,断然不会真的只是放放,必然会给我一个答案。

皇后的信才刚刚让我稍微心安了一点,户部侍郎就拉着工部尚书来找我。

浩浩荡荡的三十万银子,就又把我砸的头昏脑胀。

工部尚书是个懂进退的,见我脸色不好,找了个托辞就鞋底抹油,撤了。只有程致远不知好歹,依旧跟只苍蝇一样,在我耳边嗡嗡嗡的叫个不停。什么民生,什么江上社稷……越扯越宽。

我黑着脸,连忙的打断他:“那依爱卿所见,此事该当如何?”

“臣以为,断不能再去抢!”

这话,程致远说得锵锵有声,把我给逗乐了,这位户部侍郎当真的是把自己皇帝当强盗了。

“为何不可?”我忍着笑,沉稳的道。

“皇上,皇城里的贵人富商收到国库空乏的消息后,多已连夜离京。”

“哦?”我敲着敲桌面,兴味的看着他,不再作声。

程致远跪在那里,有些哆嗦了,好一会儿,他才仰头自首招供,承认消息是他放的。

我没有责罚他,倒很想知道,不靠打劫的话,这三十万他是准备如何凑出来。

“皇上,可稍延骊山离宫之建造。”

“大胆!”程致远话音刚落,我桌子一拍,就站了起来,“离宫是太皇太后亲下懿旨建造的行宫,岂容怠慢。”

“皇上,雨季将至,江南百姓及河畔两侧千顷良田更不容怠慢。”程致远低头大声道。

“程致远啊程致远,你这脑袋瓜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东西?”我龙颜大怒,随手抓了一个御史大夫的折子望他面前一丢,往外面传旨:“去给我把刑部尚书找来!”

太监领旨,匆忙而去。

程致远却不急不缓的说:“皇上,就算您要办这些贪官污吏,也需要时间收集罪证,但是修葺堤坝却燃眉在急,皇上离宫先缓缓再建,并无大碍!”

我走到程致远面前,低头看着我的这位的户部侍郎,不知道他是真傻还是假傻。

刑部尚书匆匆而来,我看了一眼地上的折子,责令说:“炒家再审!”

刑部尚书踹踹不安的捡起折子翻开,脸上一变,随即俯首叩跪:“臣,遵旨!”

刑部尚书一走,我把程致远也赶了,看着桌上堆积如山的折子,头痛不已。

三天后,东南二路盐事司因私贩板盐被朝廷炒了家。不久,这位一直以节俭闻名的盐事司及其同党被一网打尽,所有人的家当都搬进了国库,数十车的珠宝,数白万两的黄金,数千万两的白银把原本空荡荡的国库填得满满实实的,照得金光灿灿。

原本压在我头顶上,名为三十万两白银的大山,在这片金光灿烂中一下子变得轻飘飘的,我指尖一弹,“啵”的一声就破了。

有钱就是好啊!

户部尚书欢欢喜喜的抱着三十万两银子去修葺堤坝。

我高高兴兴的抱着严子墨煎鱼,当初若不是严子墨提醒我东南的私盐走私猖獗,我也不会让御史大夫去查东南二路盐事司,就不会发现这位禾草盖珍珠的盐事司竟然是最大的私盐走私犯。

严子墨这回算是立了大功了,我被他翻来覆去的煎完榨干后,压在他的身上问:“子墨,你想要什么赏赐?”

严子墨眼睛一亮,问道:“什么赏赐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我点头应承。

严子墨听了我应承后,眼神古怪的看着我,样子既深沉又严肃。

我被他这样子闹得心痒痒的,又催促的了几次,严子墨神秘兮兮要我低下头。

我低头,他在我耳边细语了一翻。

我老脸随即一红,看着他手中不知从何时变出来的绳索,心里既兴奋又期待。

“可否!”严子墨压着声音,在我耳边问。

我的心跳骤然加速,做心理建设道: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既然答应了就要做到底。

遂,点头应诺。

严子墨的笑容深了……

然后,我从严子墨身上明白了什么叫做三思而行。

半个时辰后,严子墨终于心满意足的解开我。

我满身大汗的躺在床上,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了。有气没力的骂了严子墨一句禽/兽,我就躺在那里,看着他善后。

严子墨帮我擦净身子后,我让他陪我小休一会儿。

这一陪,倒是陪出了户部侍郎—程致远的秘密。

我也断然没想到,程致远那个小老头居然是严子墨八竿子打得着的亲戚。虽然说,三姑母家六姨太的弟弟的儿子的媳妇的表哥,这个关系是远了那么一点点。

程致远原本家中富裕,生活顺畅,后忽有一天,他爹做了个梦,梦到自己在一个美轮美奂的宫殿里成了仙,他爹醒来后就疯癫了,费尽家财非要建一个和梦中所见一模一样的宫殿。最后钱财败光了,他就卖妻卖子……因为是长子而得以幸免的程致远,半夜带着母亲和弟妹逃跑,徒脚走了数十里,路上凑巧碰到了出门礼佛的严老太太。

严子墨的奶奶心善,见他们可怜,又念他们是远亲,就把他们收留了下来。还给了程致远的父亲一笔钱,算是买断了他们夫妻父子的关系。其后,在严家的安排下,程致远入伍参军。

“原来如此!”我摇摇头,终于明白为甚程致远对离宫的建造总是带着那么一点敌意。

“怎么啦?”严子墨见我摇脑袋就问我。

我巴拉巴拉的,就把先前程致远要我停造离宫,挪钱建堤坝的事情,告诉了他。

严子墨听了直笑,回头说:“程侍郎所言亦在情在理,你发那么大脾气作甚,你自己不也很不喜那些铺张浪费的奢靡之事。”

“建离宫不是奢靡,是孝道!”我理直气壮的驳他。

“这倒是更奇怪了,太皇太后久居慈宁庵,不问世事多年,怎么会忽然想要建行宫?”

我偷偷瞄了严子墨一眼,想了想,最后还是说:“这座离宫是建来送给皇后的!”

严子墨不说话了。

我咽了把口水,继续说:“子墨,其实我同皇后是……”

“尚卿……”严子墨打断我,说:“你重伤时,我曾去为你算过卦!”

我皱了皱眉,皇后的话一下子又跳了出来。

严子墨眼里极快的扫过一丝落寞:“卦象说,你终其一生,命犯桃花!”

我看着他,然后“哈哈哈哈”笑了起来,戏谑道:“不知那卦象说这桃花是运还是劫?”

“是运!”严子墨突然又扑了过来,撩起我一只脚,挂在他腰上。

“若无此运,你的命相必会犯杀自己。”他腰一挺,又插了进来。

“嗯!”他的动作有些蛮横,我吃痛的哼了一声,干脆把另一只脚也勾在他腰上。

我声音不稳的说:“你还真信啊,那不过是江湖术士的胡言乱语!”

严子墨默默的望着我,摇头一笑,没有接话,只腰下狠狠的又是一撞。

“啊……”我身体一颠,强烈的刺激随即冲向我的四肢五骸,我全身大口大口的喘息,人都还没缓过气,第二波刺激又再冲袭了过来……

我整个人被严子墨顶着起起伏伏的,那些原本想要说的话,这个时候已经变得不再重要了……

那天严子墨非常神勇,完事后,我摸了一把下面,湿嗒嗒黏腻腻,床单下全是我们两人的混浊物。

旁边的严子墨已经睡死了过去,我摇了他几把,都不见反应,乐得我狠狠的捏了几下他的鼻子。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的未螃蟹…完整版在博客里,有兴趣的亲可以来看(*^__^*) :

第十二章 是运还是劫(完整版)

谢谢大家的支持!

乃们的留言就是俺的动力!

握爪ing~~

2010。12。11 早

13

13、惩罚 。。。

皇后说我命犯桃花,严子墨也说我命犯桃花。

这多少让我有些想法,老实说,桃花运多本是好事,奈何我的桃花又不若常人,朵朵开来都是带刀带刺的。不管是严子墨睡我,还是我睡太上皇,那些同我有肌肤之亲的都是些不太好惹的男人。

接着几天严子墨没来找我,太上皇倒是把我召了过去。

更往常一样,我一入门就被扑倒,然后就是拥吻,脱衣服,上/床……

“在想什么?”云雨过后的我有些心不在焉,坐在我身上的太上皇不安分的动了动,轻薄的嘴唇不停往我唇上凑。

我看着身上渐渐越动越快的太上皇,突然觉得那个卦象好似也有点道理。

“我大哥来信说,尚琳那丫头要成亲了!”我绕开话题,人也被他动的有些上火了,遂翻身把他压下,不让他再乱来。

“尚琳啊,那小丫头也长大的,”太上皇也似有感触,一边继续缠着我,一边说,“你刚进宫的时候,她随皇嫂来看你,胖嘟嘟的跟个面团一样!”

“什么面团啊,她那个时候才五岁,当然胖嘟嘟的才可爱,如今她人长开了,定然是个倾城美人!”见不得人家说尚琳的半点不是,我总觉得我这个妹妹是世上最好的。

太上皇没笑话我,反而应和道:“你的妹妹,当然是个美人儿!”

这话我听了很舒心,在太上皇身上胡乱摸索了一遍,侧翻过他的身体,勾起一只脚,然后腰一顶,便顺着之前留下来痕迹,又闯了进去。

“啊……呜……嗯嗯……”太上皇的喘息声慢慢的又急了起来。

我被太上皇和严子墨宠惯了,在床事上总有些不知轻重。闹疯了,不是别人脚软下不地,就是我自己直不起腰来。

特别是对着太上皇,我就更加不知分寸。

…… ……

第二日早朝,我起身蹒跚了几下,才算是站稳。

太上皇痕迹斑斑的在床上看着我,莫名其妙的来了一句:“尚卿,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人。”

我失笑,大清早的被另一个男人称赞为漂亮,可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漂亮的女子,天下多了去,我可不敢与她们争!”我这本是句玩笑话,太上皇却是认真了起来。

“天下没有被你更漂亮的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他勾着我看,说了一句肯定句。

我摇头叹气,知道太上皇一胡闹起来就没边,便随便应和了几句,赶紧走人。

傍晚,严子墨来找我。

在床上干柴烈火翻滚了几回后,我突然脑袋发昏的问严子墨:“我长得好看吗?”

严子墨一脸惊讶,然后理直气壮的回答:“当然好看,你不好看,我喜欢你做什么?”

“……”

“滚吧你!”我把严子墨一脚踹下床,黑着脸起身批我的折子去。

严子墨死皮赖脸的凑过来,讨好道:“生什么气啊,我在夸你呢!”

“呦,那可真是谢谢了!”我皮笑肉不笑的拍开他乱摸的手,打开一张折子。

见我是真的开始工作,严子墨也不同我闹了,在我后腰上垫了个软枕又给我披了一件外套后,就坐在那里陪着我。

半个时辰后,我抬头,发现严子墨还在看着我。

“你看够了没?”

“没!”他摇摇头,支着脑袋,弯着眼,笑道:“永远都看不够!”

听人说,爱情中的男人都是傻子,如今我看着严子墨,觉得这话真不假。眼前这个傻不伶仃的家伙,那里是我以前认识的那个聪明透顶的严子墨?

“那你就慢慢看吧!”我抿着嘴,也不理他了,继续批阅我的折子。

又过了半个时辰,我说:“我妹妹下月要嫁人了,我要回一趟家!”

“福宁公主的婚事不在宫里操办吗?”严子墨问。

“我爹娘的意思是在封地办,这两年天灾人祸不断,我爹说,尚琳的婚事不宜大行铺张。我自己也在想,在皇宫举行婚事虽然面上看着恩宠,但是我爹娘都有些年纪了,这样来回的奔波也是折腾,而且京城里规矩多,人情也多……到时候我爹我娘还得对我三跪九叩的。”说到这里,我就有些惆怅了。君与臣,父与子,我每次受父母君臣之礼时,回头就想给他们三跪九叩行家礼。

“你打算什么时候出发?”严子墨问。

“五天后!”我说。

“那你一路小心,我等你回来!”

“等?”我眉头一蹙,“你不与我同去?”

严子墨摇摇头,说:“不了,乘着你出行,我正好可以把之前写好的药典整理一下。”

我看了他一会儿,心里也是明白的。有些事情并不是说时间久了,一抹就没有了,就算是颜色淡了,痕迹多少还会有点。只是这样事情,你不去面对,就永远都不会过去。

我和他,既然定了,那七年前的插下的刺,就应该尽早的拔掉。

“子墨,药典你回来再整理,我想同你一块回去见见我的爹娘!”

“尚卿……”严子墨还想说什么,我一口打断他的话:“不必再议了,这事就这么决定,你回去安排一下,我们五日后出发!”

严子墨神色凝重的回御药局。我疲惫的瘫靠在龙椅上,手指拧着眉间的皱纹。带严子墨回去,下这个决定我也是鼓了很大的勇气。

我爹打人的狠劲,我到现在都还记得。

这次微服出行,除了严子墨和小全张,我还捎带上了程致远。

带上程致远的原因有二:其一,此人和我那未来妹夫有同袍之谊,同在宴客名单中;其二,此人得罪人多,称呼人少,同时得罪了吏部尚书、礼部尚书和工部侍郎,被联名告状,折子言明:有他没我们。无耐,我只好带着他出来溜达溜达,避避风头。

上车的时候,我撩开车幕,脚一瘸,差点儿一屁股摔了下来。

马车内,太上皇正盈盈的对着我笑。

我回头狠狠的看着小全张,他又是一副无辜的被害者模样,耸拉着肩膀,哭丧着脸。

严子墨眼尖的过来,给我换了一张凳子,恭请我上车。我看了他一眼,这辆原本与他同坐的主车只好换人。

严子墨转身和程致远挤一辆车,小全张只好骑马。

我一上车,太上皇就挨了过来。

车一动,他就起身,坐在我腰上。

“别闹!”我黑着脸,想把他从我身上拉下来。

太上皇却反而把我缠得更紧了,挨着我轻轻的磨了磨,见我有反应了,就开始解我裤头。我一把扣住他的手,压住声音沉问:“你究竟想干什么?”

他手一用力,反而把我的手拉进他的长袍内。

我一惊,连忙收回来,愕然的望着他:“你,你里面什么都没穿?”

“嗯,是啊!”他笑着咬了一下我的唇,把长袍撩起,俯在我耳朵上说:“你喜欢吗?”

我惊呆了,立即更用力的要把他拉下来。太上皇却不知道从那里来的力气,扣紧我不放不说,还两下就掏出了我那根蠢蠢欲动的东西,熟门熟路的,猛的就坐了下来。

我眉头一皱,身体很快就被那种熟悉的感觉给笼罩住。

我闷声忍住身体对这份紧致的贪恋,试图把他推开。

太上皇目光突地一变,搂着我脖子,冷声的威胁说:“你若敢再推开我,我就大声喊!”

我心里一凉,立即手一松,把向外推改做向内搂。

“前面有一段颠簸的山路,在那里,你要宠幸我!”太上皇看着我眼睛,凉凉的说。

“云凌,你别闹了,我这是在办正事!”我有些生气了,现在是在外出赶路,不是玩乐的时候。

“正事?”太上皇眯着眼古怪的看着我,然后低低的笑了起来,而且越笑越大声。引得小全张都赶过来关心一二。

“没事,我在和太上皇说笑呢,你下去吧!”我叹了口气,把小全张赶走,伸手进了太上皇的衣袍内,妥协道,“你声音小些!”

太上皇枕在我肩膀上,舔着我脖子说:“你越带劲,我的声音就越小!”

山路很快来临,我借着那段为时不短的颠簸,在马车上抱着太上皇狠狠的干了一场。太上皇果然没出声,只在我肩膀咬出了几个带血的牙印。

回到平路后,太上皇伏在我肩上气喘吁吁的说:“这是惩罚!”

我看着他脚间那斑驳的痕迹,暗叹了一口气。

我和他,究竟是谁在惩罚谁,早就分不清了。

作者有话要说:螃蟹钳人太痛了。

晚上决定红烧了它吃。

继续呼吁点击,呼吁收藏,呼吁留言。。。。。

2010。12。12 中午

14

14、探亲 (上) 。。。

那次后,太上皇安安分分的没有再来闹我,我也规规矩矩的和严子墨保持君臣之别。一行二十人走走停停的,正好在大婚前三天赶到。

我这次前来并未提前告知父母,敲开王府大门的时候,开门的老陈吓得脸都白了。

爹和娘匆匆的出来,见到我自然是又惊又喜。我娘抱着我又笑又哭,我爹倒是唬着脸斥责的几句,我喜滋滋的听得,心里暖哄哄的。

尚琳一身火红的跑出来,几年未见,这丫头真长开了,长成了一个十足的美人儿,只是那个性子,依旧脱不了孩子气。

“二哥……”她旁若无人的扑过来,抱着我跳了好一会儿,才被大哥拎开。

“二哥,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大哥一放手,尚琳又笑嘻嘻的过来拉我的手。

我像小时候一样揉了揉她的脸,笑着逗着她:“我家琳丫头终于有人肯要了,我怎么能不来?”

这丫头朝着我皱了皱鼻子,也不恼,转身从大哥身后拉出我小弟,哄说:“尚铭叫二哥!”

“二哥……”尚铭怯怯的开口,说完又躲在了姐姐后面,不肯出来了。

我摇头笑,过去一举,把这个已经有些重量的小家伙抱着起来。尚铭已经八岁了,这个小弟是我进宫后娘隔几年才生的,同我最眼生。

“尚峻呢?”我见里面没有三弟的影子,便问。

“在军中呢,明儿才同二叔一块回来!”尚琳笑着道。

我家中的男孩,一到十四岁便要到军中历练两年,这个规矩这么多年来一直没变。

但是历练归历练,家中唯一的姐姐大婚都不早些回来,就太不懂规矩了,我摇头,斥责了几句。

说得真起劲,我爹突然咳嗽的一声,尚琳在我耳边小声的说:“是爹不让他那么早回来!”

我一怔,尴尬的摸摸鼻子,偷瞄了一眼我爹那张面色不善的黑脸,忙继续逗着么弟玩:“尚铭,二哥这次回来,带了好些有趣的玩意儿给你,我们待会儿去看看可好?”

“什么有趣的玩意儿,在那里?”小孩子一听到玩,眼睛就亮了,忙拉着我的袖子追问。

我笑了,抱着他,开始数着介绍,自己这一路来买的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尚铭快给我下来,你二哥长途跋涉的也累了,尚行、尚琳你们把尚铭带下去,让厨房准备开饭!”这样没一会儿,我娘就一开口了,小家伙刚起来的玩性马上被压了下去,只好嘟着嘴从我怀里下来,跟着大哥和尚琳站到一边。

一大家子回到屋里,用过茶,待兄妹么弟退下,屋里只剩下我和爹娘三人之时。我噗通的一下就跪了下来,对爹娘叩了几个响头,说:“父亲,母亲,我回来了!”

爹娘欣然的受了我这个家礼。

叩过头后,我也没起来,抬头对他们说:“父亲,母亲,我把严子墨也带来了!”

两人一愣。

良久,我爹才沉声说:“你这是认真的?”

“嗯!”我点点头,“我是认真的!”

片刻后,我接着又说:“我把云凌也带回来了!”

话音刚落,“砰”的一声,桌上的茶杯被扫了下来,精美的茶杯在我面前碎了一地。

“你把他也带到家里来是什么意思?”我爹的声音提了起来。

“我……”

“你,你,你,你什么?你是不是以为尚琳大婚,我就不会动他,我告诉你,我要动他,什么时候都可以!”我爹也没让我把话说完,就厉声骂道。

“孩儿不敢!”我垂头,把脑袋压得更低。

“你不敢,你还有什么不敢的,人都带到家里来了!”我爹一拍桌子,又吼了起来。

我被他吼得耳朵嗡嗡的响,却抬头看着他道:“此事是孩儿的错,与云凌没关系……”

“你这个混账的东西!”我爹抬手,眼见一巴掌就要打下来,我娘连忙过来拉下他的手,急道:“好了好了,儿子难得回来一趟,有什么话不能好好的说,你这么凶做甚!”

“还好?你看这浑小子,都是被你给宠的!”我爹气打不过来,调转枪头对准我娘吼。

我娘也火了,吧啦吧啦的就一阵反击:“我宠的,没你这个浑老头在从小就带着他没规没矩的瞎闹,他能长成这样?”

我娘很少生气,平时说话总是稳稳顺顺的,可是一旦惹毛她,她的大嗓门能把屋顶给掀起来。我爹这辈子啥都不怕,就怕我娘发飙,我娘一发飚,他就立即夹紧尾巴俯身做小,温顺得跟只小绵羊一样,我娘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娘一边发飙,一边在后头给我招手。

我收到示意,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悄悄的退了出去。

我们这一行人,只有程致远作为男方的客人,被安排在远离王府的别院。

我还住在我以前的院子,严子墨被安排在东边的院子,太上皇则住在西侧的大院,我家很大,几个院子又离得远,平日除了吃饭外,我们三个很少碰得到面。

我新近的妹夫是一位郡王世子,二十出头,长得方方正正的,相貌普通,并不是妹妹喜欢的那一款。但听我娘说,这个新郎是我妹妹自己选的,我听了有些惊讶,我这个妹妹虽然自己长得圆滚滚的,可是她自小的愿望便是嫁给天下最英俊的男子。为了实现她的愿望,我都已经打定主意了,以后要为她办个招亲大会,广招天下俊男。

我娘听我说起妹妹的趣事,就一个劲的笑。末了,她说:“人的姻缘啊,这就是锅子配盖子,只要看对了眼,也就是那样了。”

我笑着点头称是。

这笑着笑着的,我娘突然就看着我不说话了,好一会儿才摇头叹气道:“我本以为你同雨晴就是那个锅子和盖子,结果……哎……”

我低头不语,我和皇后的事情,瞒天瞒地也瞒不过自己的父母兄弟。

“年前雨晴给我们送了一堆年礼过来,后来听说尚琳要嫁人,还特地送了一只双尾白貂给尚琳那丫头玩耍,那只白貂漂亮又有灵性……”

我继续垂头,偏耳恭听,只装作没有听懂我娘的弦外之音。

这样絮絮叨叨了半个时辰,最终我娘还是舍不得太为难我,叹了口气,挥挥手,就放了我回去。

尚琳的婚礼简单而隆重,我在战战兢兢的世子面前,亲自把哭成泪人的妹妹送上轿,尚琳一步三回头,哭得嗓子都哑了。我看了心里也很不舍,妹夫的封地离我家和京城都远,尚琳这一去,怕是要再见她,就没那么容易了。

这一路哭哭笑笑的,我妹妹终究是嫁了出去。

我和尚琳自小关系就亲近,打懂事开始,她就一直跟在我后面跑,现在家里少了她,总觉得一下子清净了许多。

但嫁妹妹终究是好事,过了两天,我也就放宽心了。

老实说,这些天我在家中住得十分舒心,既不用天没亮,摸黑就得爬起来赶早朝,也不用半夜点灯批那些令人头痛的奏折。现在我每天一有空就带着尚铭到处玩,恨不得把自己小时候玩乐的精髓全都教给他,只是这小鬼书读得好,可是玩乐一事,他和严子墨一样,总是少了一根筋,怎么教都不成器。

若说这段日子我最大的收获,便是我和尚铭的关系拉近了许多,他不再像起初那样一见到我就躲躲闪闪的,如今他一见着我,就撒着步子在我后面追着喊:“二哥,二哥……”很有尚琳小时候的样子。

那天,我带尚铭到后山抓鸟,结果没多久,他就喊肚子痛,躺在床上期期艾艾的又拉又吐,我吓得脸都白了,赶紧十万火急的把严子墨叫来。

一大家子人仰马翻的闹了半天,结果小家伙只是吃坏了肚子,只要喝碗药,睡一觉就没事了。

小家伙睡下以后,我大哥过来同说我:“爹和娘让你带严子墨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看在我努力更新的份上,

请各位文下赏个爪印吧,

霸王,是不对滴!

……2010。12。13晚

15

15、探亲 (下) 。。。

我心里一紧,转头看严子墨,发现他也正在看我。

“我们走吧,我爹最不喜等人了!”说完,我就来拉着严子墨出去。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