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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如潮女人如水 第7部分阅读

作者:逝去 分类:高辣 更新时间:2025-05-13 06:24:21 来源:baishu

“中华大歌厅”音响之好为云水之最,环境之优美和布置之得当也非其他同类场所所能比拟,更重要的是,“中华大歌厅”的服务方式和消费档次无所不包,囊括了云水城里老少中青、不同身份和地位各级人士的需要,周末和节假日不提前预约是不会有座的,还好这天不是周末。

姬咏、吴敏等进去后,请大家来唱歌的马翔,也就是此时的主人,要了一个大包厢。导引小姐在前,主人随后,姬咏等被引到一个名为“象牙塔”的包厢里。包厢还真名符其实,其基色为海蓝,正面墙上挂着达芬奇名画《蒙娜丽沙》,当然只是临蓦画,两边则有大科学家牛顿、爱因斯坦的画像,简约为其主体风格。初来者会有些不习惯,因为这与常见的ktv包厢差异太大,但是来得次数多一点,尤其是真正来自高等学府的人,不论老师还是学生,都会满意于这样一种氛围,现代与古代、科学与娱乐、理性与感性的融合,让身心极度放松和享受。

现代科技确保了娱乐的自主性,大家自由地点唱喜欢的歌曲,想要啥吃的、喝的,按一下鼠标,就有服务生送到包厢门口,进来时还会非常礼节性地敲敲包厢门,让消费者真正领略做上帝的滋味,能做几小时上帝,花点钱就是应该的了。

姬咏和同学们是五男五女,或许是男女比例搭配恰当,而且又有三对热恋中的情人吧,因了这种缘故,“象牙塔”此时完全成了情歌的土壤,《知心爱人》、《无言的结局》等意境迥异的歌曲把大家唱得泪光闪闪,浮想联翩。

姬咏好象对情歌有免疫力,听了也就听了,唱也就唱了,并没有太多情感的外在表现。三对恋人这时拥抱在一起跳舞,包厢里弥漫的是颇具浪漫和唯美情怀的歌曲《最浪漫的事》“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这句美丽动人的歌词在女歌手柔情和幻想的声音无数次地吟唱,在爱情快餐化的今天,依然是爱情的至高境界。

没跳舞的四人占据着长沙发的两端,靠门的这头是姬咏和马翔。马翔心旌摇动,很简单,酒精刺激,美女在侧,四周更是相拥的情人;沙发那头坐着的吴敏和那位男同学也是耳鬃斯摩地在说话,自己身边是心仪的姬咏。姬咏喝了酒,双颊粉红,闪现出无法抗拒的魅力。姬咏眼睛微闭着,细心地倾听着歌曲。

马翔身子往姬咏那边挪了挪,最终似乎下了决心,缓缓地抬起左手,再缓缓地象羽毛般将左手落在姬咏的手背。姬咏感到了羽毛的降落,稍稍放远了自己的左手,没有其他明显动作。

《友谊地久天长》经典而优美的弦律响起,姬咏睁开双眼,以大姐姐般的目光注视着马翔,开口道:“我们跳个舞吧。”

马翔立即起身,右手贴胸前,左手伸向姬咏作了一个优雅的邀舞动作。音乐舒缓轻柔,适合于边舞边聊。

马翔为爱痴迷,不解地问:“姬咏,你真的觉得我们之间相距很远吗?”

“不是,只是我找不到感觉。”

“什么感觉?”

“天空的感觉!”

“天空有感觉吗?”

“当然有。”姬咏在心里想,爱就是天空的感觉,天空以其博大和高远,俯瞰一切,包容一切,风雨雷电,山川沟壑,湖泊海洋……无怨无悔。真爱能笑对所有风云变幻,能跨跃时间和空间。爱是缘分,爱是交流的渴望与快意。

“能具体点吗?”马翔有些迷惑。

“爱只有一个字,但可遇不可求。”姬咏清晰而简洁地回答。第35章 心爱的女孩你在吗

美丽的东西希望长久和永远,不过越是有这种期望,这种美丽就会消失的越早。

云水这场冬日的大雪美丽极了,但在第3天中午就融化得差不多了,这是一个晴朗的日子,穿透云层的阳光明亮清新,照在身上却没有产生太多暖和的感觉,不过用来送别久违的雪朋友还是有着足够的热情。

雪光和阳光还在交融会合的时刻,姬咏从校园网中看见了研究生处发的通知:2000级传播学专业硕士研究生下午3点到学校小会议室开会。凭着几年来的经验和自己的敏感,姬咏知道,这应该是一次有关实习安排的会议,因为师兄师姐们以前也都是在春节前开始为期6个月实习的。

姬咏、吴敏、马翔等和同学们在下午2点40分就提前进入会议室,对于这样比较重要的会议,大家都是宁早勿迟,毕竟实习和分配之间有着极为密切的联系,而在相当一段时期内,毕业分配后的第一个单位对个人来说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要不然也就不会有那么多的下岗者感叹世事难料,人生之艰难。

下午3点过5分,唯唯诺诺的教学科科长走上会议室主席台,语气毫无变换地说道:“同学们,今天下午召集大家来开会,是要说一下毕业实习的事情。现在请处长给作动员报告,大家欢迎。”

教学科长肥厚的双手河蚌般张合了几下,倒是台下同学们的掌声热情而热烈持久。在这样激情的掌声中,气宇轩昂的研究生处处长快步跨上主席台。

处长三十有九,是十五年前的硕士生,毕业后一直从事行政工作,但是学校最新规定,处级以上年轻干部必须具有博士学位,所以处长先生目前正在中文系系主任那里攻读博士学位,属于工作学习两不误。

处长讲话不用稿纸,他的即席发言颇有煸动性。此时的他,声音宏量,热血激昂,处长对着台下说道:“同学们,今天我很高兴,因为你们就要走向准工作岗位了!作为全国首届招生的传播专业研究生,你们的未来充满希望!我们的传播界会因为你们的加入而增添活力和生机……”处长稍微停顿了一下,同学们配合似地鼓掌。

“干事情要有闯劲有拼劲有信心,我们的姬咏同学就为大家开了一个好头,姬咏在‘华南杂论’上发表的文章我看了,可以代表我们学校的水平。你们即将开始的实习,时间为半年,应该说完全能够给你们提供广阔的空间以施展才华,但愿你们多发几篇姬咏这样的文章,多出些有影响的节目,我在这里祝愿大家心想事成。传播学是一门新兴的学科,传播学的工作就是关于头脑的工作,所以,切记3个字:多用脑,这也是我给大家的赠言。我讲的完了,谢谢大家。”

处长意气纷发地走下讲台,台下掌声的振幅及其所产生的共鸣与第一次相比更胜一筹。

教学科科长再次登上讲台,就实习的有关事项作了详细介绍和说明。云水师范大学传播专业是学校最新最有影响力的一个教研室,因为组建时教职员工是从学校各专业选拔抽调的,而报批硕士点时,因了其强大的教学研究实力,一次性批了10个导师,也就有了一个专业30个同级研究生的热闹局面。

新者恒新,这次他们的实习方案也别出一格:总共实习时间为半年,实习地点分别为溪南省旭阳市、湖南省长沙市以及上海、云水四个城市,学校规定头两个月的实习地点和单位由学校指派,而后面四个月则可以由同学们自行联系实习城市和单位,要求必须是传媒机构,如报社、电台、电视台等;实习从新年的元月份开始,可以在元月7日之前的任何一天前去实习单位报到。会议最后宣布了每个人头两个月的实习单位,姬咏被安排去溪南省旭阳市溪南卫星电视台。

或许是冥冥中的天意,在溪南省旭阳市,姬咏又将见到他,一个本来已经不在形象记忆中的人。这是后话。

云水师范大学——一所美丽而颇具特色的高等学府,其校门气势恢宏:一双强劲有力的大手共同撑起一轮初升的太阳。

张致远通过这个不一般的大门进入校园。虽已是隆冬季节,但剑麻、榕树依旧郁郁葱葱,玉兰树枝上挂着点点白花,远处飘过来淡淡清香,那是桂花树在默默地表白着对冬天的喜爱。校园里丝毫让人感觉不到冬日的萧杀。

校园里非常安静,按照一般大学的学期规律,这个时候是快到期末考试的时间,期末考试是莘莘学子们非常看重的,所以大家都忙着复习功课,因为不管平时是不是逃课去看了另一个城市的女朋友,或是情趣来了邀一两个好友外出观光旅游——这是大学时代的特色:想办法溜个票,同学那里解决住宿,花钱不多,经济实惠,却能尽情饱览祖国大好河山,何乐而不为。总之,期末考试必须严阵以待,争取以优异的成绩向家长汇报,“不怕太阳晒也,不怕那风雨狂,只怕先生骂我懒呀,分数不理想呀,无脸见爹娘。”

张致远想着这些,感觉自己又是那个十八、九岁的少年郎,回到了足球场上的东冲西撞,篮球场上的盖帽、抢篮板,联谊舞会潇洒的击鼓手,还有告别晚会里那深情的诗朗诵。大学时光是一个人终身不会忘记的美好岁月,是一首常于心中回响的青春之歌。

在美好的回忆中,张致远来到学校宿舍区,他想这里面就住着他无比想念着的姬咏。因为有了姬咏,宿舍区窗户外面那五颜六色的衣服让张致远感到是如此的亲切。

张致远进了宿舍区后先后问了两个人,按照他们的指点来到姬咏的宿舍楼前。张致远想给姬咏一个意外,来云水前到现在一直没有给她打电话,这会儿径直去宿舍找她。

张致远本想问一下宿舍管理员姬咏住哪个房间,进门却没见着人,于是自个儿上楼。遇着一年轻女孩,张致远向她打听姬咏的住处。女孩打量了一下面前的男士,认真地想了一下,然后说道:“她们好好象去外地实习了,应该走了一两天吧。”

“一两天?你知道她去哪里了吗?”

“你没和她联系过?”女孩反问道。

“没有。”

“哦,对不起,我也不知道她们去哪了。”

张致远听了女孩的回答,满腹惆怅。莫非真是缘分不够?我来到了这个城市,而我思念着的姬咏,她却已经离开这个城市。什么叫失之交臂,这就是最好的解释。第36章 相见恨晚

张致远心情沮丧地往外走,慨叹几十个小时的错过,无奈何让云水之行成为伤心之旅。姬咏去了哪里实习呢?

几个月来,张致远无数次想起姬咏,手机里存有她的联系电话,但他一直没有拨打这个号码。自从那次在广州见了前来改稿的姬咏,张致远就把她放在了心里。有几次张致远按下按键完了姬咏电话号码的几个数字,但终究没有确认拨出。他希望当面用心去感知姬咏,去领会姬咏对他的感情。

现在,他迫切想知道,姬咏去了哪里?若是去了广州实习,那就是天赐良机。这次,张致远毫不迟疑地拨打姬咏的手机。

“你好,请问哪位?”话筒里是姬咏的声音,如此亲切和舒坦。

“姬咏!我是张致远。”

“张致远!你好!你在广州吗?”

“我在云水。”

“是吗,那太好了。你在忙什么呢?有空过我这边来吗?”

“我没什么事情,我就在你们宿舍楼下。”

“哦,好。你等着,我就过来。”

“你还在云水?不是说你实习去了吗?”

“还没出发呢。我就在学校外面不远,一会儿就到。”

“好的,我在这等你。”张致远欣喜地回答。

“嗯,再见。”

收了电话,张致远感觉自己的血液一下子变得温暖起来,这温暖的血在身体各个部位循环流动,带给他前所未有的舒畅。

几分钟后,不远处出现了熟悉的身影,刻在心里的姬咏走进了张致远深情的视野。张致远看到了姬咏,她出现在宿舍楼前空地的另一端,他疾步如飞地迈向姬咏。

姬咏几乎在同时看见了鹤立鸡群的张致远,脚步立时加快。

张致远伸出长长的双臂,紧紧地拥抱住姬咏,眼中有泪花闪烁。

姬咏的头贴在他胸前,品味着被真情呵护的滋味,就在这一刻,她爱上了这个高个子作家。这种滋味是那么地特别,让姬咏内心产生强烈的爱与被爱的渴望,就与面前的这个大男生。

天在心中,地在心中,周围的一切都在心中,而心中只有相见恨晚,只有天长地久。

“咚。”一声闷响惊醒了沉醉的激情男女,一个低年级男生目睹漂亮女神姬咏与大帅哥张致远阳光下的拥抱,竟忘记了看他脚下正走着的路,不小心踩上一小块香蕉皮给滑倒了。男生很快从地上爬起来,狼狈地走开了。

“走吧,上去坐。”姬咏拉着张致远的手往她的宿舍楼去。在楼梯口,两人碰到了那位提供了错误信息给张致远的女生,她说姬咏可能已经去外地实习了,当时让张致远好生失望。

女生看姬咏和张致远的亲密模样,不可置信地看了张致远一眼,疑问着这等关系的男女竟然不知道彼此的行踪。

姬咏开门,两人进了房间。这是一室二厅的套间,一厅用来会客,一厅用作学习室,一室是三人的共用卧室,卧室里另两张床已经空了,姬咏的铺位还保持着使用状态。

两人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姬咏的头微微倾斜在张致远的肩上,双目半睁半闭柔情似水,双颊有如水彩画般的淡淡红晕。

异性浓浓的青春气息直逼张致远骨髓。他用右手从后面环抱姬咏,左手轻轻地导引着姬咏的脸。姬咏的唇如此可爱生动,微张着成波浪形,两端隐隐翘起,伴着略有略无的跳动……。

张致远象是害怕惊动了眼前美丽的女神,捧着姬咏的脸爱不释手,款款情深地凝视着。

姬咏的呼吸变得快起来,变快的节奏让张致远强烈地感觉到激情在心中的剧烈冲撞,他的双唇象被姬咏巨大的磁场所吸引,瞬间紧紧地贴住姬咏火热的双唇。

张致远觉得自己仿佛要被融化了,他真希望这是永远,永远是这样,永远在双双腾飞的世界中……。

屋外阳光灿烂,鸟儿在窗前鸣唱,也不知过了多久,阳光透过窗户射在了他们脸上。强光的刺激让两人回到现实世界中,姬咏仰起头,轻轻抚摸着张致远的头发说道:“你坐了一晚上的火车,要不要洗一下?”

张致远大男孩似的回答道:“好,我听你的。”

姬咏的两位室友都已经去外地实习了。两天前,姬咏收拾行李准备赴溪南省旭阳市,她的第一阶段实习单位在那里。就在姬咏动手收拾行李的时候,还没有理出眉目来,她接到表哥打来的电话,说从东北出差云水,顺道来看她。姬咏当下决定晚些日子动身,只要能够在七号前赶到溪南卫视台报到就行,这是学校和实习单位允许的。

姬咏的表哥第二天乘飞机来到云水,姬咏高高兴兴她去机场接表哥。

表哥在云水的时候,姬咏和他说着家乡话,谈着家乡事,逛三坊七巷,游船政博物馆,从没来过云水的表哥对直夸姬咏入乡随俗,适应性高。

姬咏陪着表哥好好地玩了两天,乐了两天。张致远来的这天给她打电话时,姬咏刚刚送表哥去机场回来。回来的途中坐在机场大巴上,感觉有些疲惫,不过却是倍感幸福的疲惫。她深深沉浸在溢满亲情的温暖中。

那一刻,姬咏突然觉得毫无感情可言的性是多么无聊,纯粹是精神的虚无,一个人如果有太多没有精神的生活,回忆中就会觉得可怜而又可悲。感情——也只有感情的存在,才能给人实实在在的温暖。这个时候,张致远的电话和他的人不期而致,让姬咏惊喜而振奋。

姬咏把张致远领到卫生间兼浴室,这里安装了海尔牌电热水器,学校建公寓的时候还给每套房子修了一个瓷浴缸。不过,姬咏和室友住进来两年多,只是把这浴缸当作一个摆设,从没有想到要真正发挥它的作用。

这一刻,姬咏把张致远领到这个还很洁白的浴缸前时,她下意识地正面迎着张致远,搂住他长长的脖子,不可自抑地对张致远说:“我们……一起…洗,好不……好?”此时此刻,姬咏想和眼前的男人一起,一起做所有的事情,只要是和他一起,做什么事都心甘情愿,都无限快乐。第37章 刻骨铭心

“嗯。”张致远如流水般自然地答应了姬咏的这个可爱的要求。

在张致远甜蜜的答应声中,姬咏的魂魄飞向了宇宙,在宇宙中自由地翱翔。

姬咏美丽的酮体在张致远的怀抱中散发出迷人的花香,放射着五彩的光芒,变幻出无穷无尽的高低起伏和优美造型……。是花,是玫瑰在静悄悄地绽放;是音乐,感应音乐的喷泉,是喷泉的芳香,滴滴仙落在张致远的脸上,一滴滴融入张致远的肌肤,幻化成快乐催化剂。

人生仙境中最美的花朵在一霎间绚丽多姿。生命之源缓缓进入,足以感受一分一厘的无间拥抱,领略每一寸精彩画廊的写意,仿佛深入张家界世外桃源般寂静青翠的金鞭溪,美丽风景暗藏闺中,终为人所领略。

这种感觉弥漫全身每一个细胞,回到大脑,整合后复以更雄伟、壮观、华丽的方式从大脑倍增而汹涌而出……。

姬咏体验着从未有过的、崭新的、令人心醉的感觉,它迥异于从前,步步为营、缓慢透彻的融合接触让她处在一种渴望之中,一种升腾的欲望,而这种升腾也就真的一次一次地降临,逐渐地飞得更高,似乎总在一种渴望、满足、渴望满足的不断递进中,登高望远,无限风光在险峰……。

又或是,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胜利地会师、对接、拥抱,在温热的生命源头,激情上涌的爱汇成澎湃昂扬的前进动力,激情远航,在无垠的海洋中乘风破浪,以青春和动感展示爱之光芒,任思绪自由驰骋,横刀立马、中流击水。

这激情的共浴终于结束,然后,张致远和姬咏毫无保留真诚相待,两人赤裸着躺在床上休息。姬咏抚摸着张致远厚实的胸脯,娇媚的说道:“你真厉害,累死我了。”

张致远的手放则放在姬咏的小腹,轻轻的揉触着,“在美丽的景点,谁能闲下来呀。”

姬咏说:“我们都见面几个小时了呢,可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来云水办啥事呀。”

“也是,一直没有机会对你说呀。”

“不会是专门来看我这个作者吧?张大编辑。”

“我就是专门来看你的,然后——我还要去捐骨髓。”

姬咏闻听此言翻身压住张致远,双手抓住他的耳朵,鼻尖抵着鼻尖,“那……我不是拖你的后腿了吗?累坏了你,可不要影响你捐赠骨髓了。”

“不会的。这次的捐赠是属于干细胞移植,与传统的骨髓捐献有所不同,我只要献出一些含造血干细胞的血来就可以了。”

“那我就放心了。”

“你当然可以放心,而且你还做了好事。”

“真的吗?”

“是呀,医学专家说过,爱情使人体的免疫力提高,增加血液细胞的生命力,移植到别人体内更能成活,所以呀,你是间接在做奉献。军功章上有你的一半。”张致远抚着姬咏光滑圆润的臀部,款款深情地说,“姬咏,我爱你,一生不变。”

“一生不变吗?”

“是的,一生不变。”

“那你还是爱我爱得不够深,你在你的小说不是写道‘一生爱不够,再盼来生相爱’吗?那才是真爱。作家同志,是不是呀?”

“那我就用尽一生,轰轰烈烈爱你,然后我们再一起透支来生的爱情,好不好?”好字还没出口,张致远就又将高温炼钢炉炽热燃烧般的双唇印在姬咏的唇上。

姬咏性感的唇几多清爽宜人,沁入心脾,宛如盛夏酷暑饮上一杯来自天山之巅的雪水……,他们又一次做爱。

疯狂做爱后,张致远和姬咏紧紧拥抱着沉沉睡去。

傍晚时分,张致远的电话铃声把他们吵醒。张致远睁开朦胧的双眼,轻轻拿开姬咏放在他胸前的手,这一动作把姬咏也弄醒了,她的身体更贴近张致远,她喜欢自己这种小鸟依人的感觉。

张致远接到的电话是协和医院血液科主任打来的,主任告诉张致远准备做手术的陈晶小朋友已经不发烧了,计划后天做干细胞移植术,因此请张致远明天去血液科一趟,去的主要事情就是给张致远注射一针惠尔血,这种药是为了提高造血干细胞的含量。

收了电话,张致远挠姬咏的腋窝,姬咏忍不住笑了,反过来挠他,两人笑成一团。稍后,张致远先停住笑声,问姬咏:“你想知道上次在广州,你走的那一刻我想起了一首什么诗吗?”

“明知相思苦,偏要苦相思。”

“不对。”

“那是: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此物最相思,劝君多采撷。”

“当时没有,但是现在想来,这首诗最能表达我当时的心情。当你乘坐的出租车远去的时候,我真希望我们中午吃饭时喝的是属于我俩的爱情水,那样的话,不论走你到哪里都会想起我。”姬咏见到姬咏后总说着情意绵绵的话。

“那么你对我是一见倾情?”姬咏笑问道。

“当然,是上帝的旨意。”

“上帝才不会管这么多呢!上帝造人时安排好配对的男女,但是能不能配上就看各人的造化了。所以呀,你看,世上的婚姻都是大体上相配,也就是凑合。生死相随,天衣无缝的爱情,可能只是很多人梦中的渴望了。”

“我们的爱会生死相随,天衣无缝,因为你是上帝直接配发给我的。我希望有那么一天,我们一起去旅行,然后来到一个只有你和我、美如仙境的地方,你和我手牵手,在鸟语花香中一同老去。”

“致远,你知道我是什么时候爱上你的吗?”

“想你现在告诉我。”

“今天。”

“此前不爱?”

“以前呀,喜欢你,也想念你,但没有爱的感觉。”姬咏也不明白爱为何会在以前没有,这一天却一见面就爱上了,这或许就是一见钟情,当然广州的那次见面就不算了。

“嗯,我是一见面就爱上你了,只是终于在今天见到你,也拥有了全部的你。”张致远有点后怕地说道,“我在想,如果真错过了,上帝一定不会原谅我的错误——如果让应该配对的男女擦肩而过。那天,你离开广州时,我想起的诗歌是徐志摩的《再别康桥》,没猜出来吧”

姬咏温柔地说:“你现在不会是康桥的一片云了。你现在是天空,是姬咏的天空。无论我们走到那里,你都包围着我。”第38章 蜜蜂不爱蜘蛛

姬咏和张致远依依不舍地穿衣起床。两人手牵着手,漫步在云水市的街头。霓虹灯眨眼般地闪烁,把城市装妆扮得流光溢彩。两人经过几小时的恣意狂欢,加上没吃啥东西,此时感到真正饿了,于是打车来到温泉大饭店,这里的自助餐不错,姬咏平日里来过,环境幽雅,可以随意吃,悠悠地吃,很有意境。

姬咏首先取了云水鱼丸,给了张致远两粒,自己也来一粒。鱼丸乃云水特产,是将鱼肉去刺捣烂,再与面粉混匀制成,以清汤煮熟了,鱼丸膨胀起来,极光滑而有弹性,清香可口。姬咏领着张致远吃完了鱼丸,肚子里有东西垫底,就可以不慌不忙地开始真正品赏自助餐里的美味佳肴。

两人一起去取了好多品种的菜肴回来,螺、虾、蟹、鱼,青菜,每人满满的拿了两个碟子。

张致远在剥着一只大明虾,他的动作优美耐看。张致远用左手准确地捏住虾颈,右手轻轻一折,表面那层硬壳就去掉了,它那没有多少食用价值的虾头与它的身体说再见。紧接着,张致远用食指和中指抵住虾的脊背和侧边,拇指合力轻轻一扭,那干净完整的虾肉就蹦出来,这等利落让姬咏看为观止。

姬咏来到云水后喜欢上海鲜海味,尤其是喜欢虾,姬咏认为虾营养价值很高,口感好,只不过,纤纤细手的姬咏对于剥虾壳的过程总是掌握得不理想,她自认为剥虾壳的动作缺少美感,所以在不太熟悉的场合,姬咏就干脆只吃少许几个吓,以保持淑女形象,可谓忍痛害爱。

在姬咏欣赏和感慨的时候,张致远将沾了醋的虾肉送到姬咏的唇边。姬咏吃着虾,感觉比以往更甜更可口。

“今天吃虾真够味,致远,你先吃点东西吧,我这回吃虾可过瘾了。”姬咏轻轻地握住张致远的手腕,同时递了餐巾纸给他。

姬咏已经吃了二十多只虾,她很满足地对张致远说:“来,我们干杯,为你的云水之行,为你的虾。”

“好,干杯!”两人将杯中红葡萄酒一饮而尽。

“但愿你永远喜欢吃虾。”张致远将杯子放下后说道。

“会的,不过,我永远喜欢吃剥好了的虾。”姬咏说完靠向张致远,两人的脚在桌下交织含情脉脉。

“不过,我今天可不能喝太多酒,明天要那个。”张致远这会并没忘记重要的捐赠骨髓一事。

“对,你要捐骨髓了,少喝点好。你再喝一杯,剩下的我全喝了。”

“你行吗?姬咏,你可不要醉了走不了路。”

“我就是想喝呀,和你在一起实在太高兴了!走不动了你可以背我呀。”

“那可不行!”

“为什么呀,你……还这么郑重其事的样子?”

“你喝醉了,待会谁和我去看夜景呀。”

“我呀。不会醉成那样的了。”

姬咏高估了自己的酒量,面对知己,面对自己挚爱的人,酒是玉液琼浆,她平生第一次喝醉。尽管醉了,姬咏的头脑清醒得很,一定要陪张致远去逛街,然而如果没有了张致远的搀扶,她根本没法站立。张致远知道这晚的逛街只能取消,于是打了个的士,回到云水师范大学。

一夜无话,姬咏在张致远的怀抱中甜甜地睡了。

第二天上午8点,张致远按照血液科主任的安排,来到协和医院血液科注射惠尔血。姬咏陪同张致远前来。

护士给张致远注射了惠尔血后,姬咏说想看看那个等待做骨髓移植的小孩。血液科主任陪同他们前往陈晶的病房,但是因为陈晶住在层流病房,要尽可能减少污染,因此他们只能隔着病房的玻璃看了陈晶一眼。姬咏在心中感叹生命过程中的无奈。

张致远和姬咏走出协和医院,时间尚早,上午八点半,后面的时间属于张致远和姬咏。姬咏对云水非常熟悉,那是因为前些年和初恋男友好着的时候,两人的足迹踏遍了云水的山山水水。想到那个男生,姬咏心头挥不去的往事浮现在眼前。

快2年了,可那个闷热的夏日总时常在她的脑海中出现。那天中午,她收到了男友从邮局寄过来的一封信,当时她很高兴,因为已经有半个月没有见到他了。可信里只有短短的几句话:咏,我去美国了,对不起。咏!我永远爱你!希望你会理解一个男人对于事业成功的强烈渴望。

往事不会轻易被忘记,触景难免生情,只不过每个人受影响和程度不同而已,生活总要继续,沉溺往事于已于人都毫无益处。姬咏并不是爱怀旧的人,但男友突然离开对她的生活所造成的变化非常之大,最起码她将没有感情成份的性放在了买卖的天平上。

爱,说不清楚道不明白,却常常有震憾心灵的感觉。爱,让人欢喜、让人忧愁,让人执着,让人忠诚,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

爱是无形的力量,象电场和磁场,看不见摸不着,但每个人在不同的时候、不同的阶段或多或少地会感觉到爱情的存在。

这次,因为有张致远的陪伴,姬咏坦然进入曾经不敢再次面对的云水胜境。

张致远兴致勃勃,一边观赏美景,一边和姬咏聊《华南杂论》编辑部里的趣事,比如有人来找熟人,想发关系稿或是不让发批评稿,还有一些夫妻闹离婚之类找错地方……,再就是讲好笑的手机短信,说是蜜蜂拒绝了蜘蛛的求爱,蜜蜂的理由是:我妈说了,凡是成天在网上呆着的都不是好东西。

姬咏听了大笑不止:“致远,真有你的。这不打击一大片吗?网上呆着的人可多呀。我现在在电脑上工作的时候,也总是在网上挂着,想查什么资料或是看点新闻,发个邮件,要多方便就有多方便。”

“对,网络是一个很好的传播媒介。”

“是呀,我就弄不明白,为何有那么多人去反对网络。作为一个传播专业的学生,我觉得现在一些主管部门喜欢简单粗暴的干预方式,不去想网络上的人需要什么,只是来一个这不允许那不允许。”

“真正具备执政为民的思想,才能真正为人民服务。”

“人是多样化的,需要也是各不相同,全面地考虑市场和社会需求,并包含充分的人性化精神,这些问题就会很好解决。社会良性循环的原则应该是开放、互动和自由。”

“开放、互动和自由——很好的主题,姬咏,你可以多想一下,查点资料,好好写写,这个论题发我们杂志没问题。”

“是要给我走后门吗?我可不想哟。”

“我是打算给你走后门,不过,在我们杂志,想走后门呀——好象还真的没有过先例。你的文章现在就是我的文章。”

“好,谢谢张编辑的指导,我一定认真完成。”姬咏说笑间,轻轻挠了挠张致远的手心,张致远用劲地揽住了姬咏圆润的肩头。第39章 永远爱

张致远和姬咏走走停停,说说笑笑,两人很是开心。走过几条街后,他们来到南后街。南后街地处云水繁华闹市区,熙熙攘攘,摩肩接踵,因为是老街旧城区,尽管做了些改造,但不知是由于人越来越多,还是云水的人气越来越旺,反正这里的拥挤程度一年胜似一年。不过这样也好,南后街的知名度自然越来越大。在云水生活工作的人倘有外地的朋友来了,必定会领着朋友去南后街逛逛,领略这里明清建筑群的风彩依旧,日复一日,南后街始终是云水市真正的中心城区黄金地带。

姬咏用双手环扣着张致远的腰部,胸部粘贴在张致远的脊背上,与张致远亦步亦趋,成为一个共栖体。如此走路,纯粹是动态的融合。街四周飘荡着音乐与叫卖声,加之汽车声、人声、鞋子触地的声音,以及冬天的风在人流中穿梭移动的声音,构成城市的音乐多重奏。

姬咏就这样推动着张致远,由南后街自北向南,来到一条古街,人称“澳门路”。澳门路两侧的大榕树枝繁叶茂,树上垂下的气生根,象极了年历画寿星下巴的长须,树冠则如一把撑开的巨伞,浓荫蔽日。

有一株榕树的几个大枝用水泥柱子给支撑着,显然是颇有了些年月,水泥柱子的灰色与树皮颜色正相吻合,浑然一体,更添大榕树磅礴现代的气势。榕树叶片交叉着生长,深绿而光亮,其形如一个个倒放的鸡蛋,伸手触摸,如同那种质感很好的羊革衣服。

“这里的榕树挺不错,有点西双版纳榕树园的味道。”张致远夸道。

“怎么?不够好吗?你要知道你是在云水的地盘上呢。云水的主人在你身边。”

“哦,莫非得罪主人了?”

“有点。”

“你家不是在东北吗?离这远着。”

“我家在东北,这话是没错。不过我的大学时光和现在的研究生学习全是在这里进行的,云水已经成为我的家了。”

“要背叛了?”

“不能这么说吧,我依然爱我的东北家乡,我同样非常喜爱这个生活快六年的城市,这是一个值得为之奋斗和努力的城市。对了,你知道云水为何叫榕城吗?”

“不知道。”张致远心想肯定是因为榕树的原因,但由于对云水历来关心不是太多,这是第一次来,来了就和姬咏呆在一起,的确还没多一点去了解云水,于是干脆来一个否定。

“是因为呀……现在没时间说这个,我们已经到林则徐纪念馆了,先进去参观。晚上回去再和你说。”

林则徐纪念馆临街门墙为暗红色,配上绿色的琉璃瓦,掩映在茂盛的榕树之中,显得醒目而又庄重。张致远和姬咏缓缓步入大门,就见栩栩如生的“虎门销烟”群雕浮像,将他们带到了鸦片战争的硝烟中。展览厅内详尽地介绍了林则徐富有传奇色彩的一生:为官清正,报国爱民;放眼世界,师夷制夷,抵抗侵略。

穿过展览厅就来到了“树得堂”,“树得堂”庄重肃穆,左右两侧楹柱上有一幅对联“功业辉煌苟利国家生死以,神州浩荡岂因祸福避趋之”。张致远和姬咏都对这幅对联感到亲切,亲切的原因是他们想起了总理在记者招待会上引用了这句名言“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

从林则徐纪念馆出来,姬咏陪着张致远前往参观黄花岗七十二烈士之一林觉民的故居。在故居里,两人重读了林觉民烈士的《与妻书》——一封写进了中学教材的感人家书,文中洋溢着浓浓的爱情、亲情,以及报效国家和民族的豪迈与悲壮之情……。人是容易动情的,在烈士遗书面前,姬咏的眼睛被情不自禁的泪水所滋润。作为女人,姬咏在仰慕烈士的同时,同时在心里有和种渴望,那就是一定要象烈士与他的爱妻一样,让她与张致远拥有一份至死忠贞和美丽无比的永远爱情。爱是女人生活的最大幸福。

夜幕完全降临后,张致远和姬咏去湘菜馆就餐,改革开放就是好,哪里都有许多特色餐馆,让人尽享口福。两人在湘菜馆点了湘菜馆中的名菜剁辣椒鱼头,足以吃透湘菜之色香味俱全。

酒足饭饱后,张致远与姬咏回到云水云水师范大学——姬咏的宿舍是最好的招待所,对张致远来说,此次来云水捐献骨髓干细胞,有如此美女作伴,试问还有哪家高级宾馆能够提供呀?当然,最重要的是,美女爱他,他同样爱这个美女。

姬咏先去洗漱,张致远在客厅里呆着,他看见桌上的一幅云水游览地图,只见上面有一段文字“云水欢迎你:云水是具有2200多年历史的文化名城,汉初闽越王在此建都;唐朝开元年间,始称云水;五代时,因城内有屏山、乌山、于山,故别称‘三山’;北宋时,城内遍植榕树,绿荫满城,暑不张盖,又称‘榕城’。”

姬咏从浴室里出来,只着了薄薄的睡衣,身材着火惹人,婀娜多姿她走到张致远身边。

张致远亲吻了姬吻的脸颊,有点心急火燎地说:“我去洗澡。”

张致远朝着到门口时,姬咏说:“我先告诉你榕城的由来吧。”

张致远停住脚步说:“我说给你听,看对不对。”张致远就象背台词一样将刚才看到的云水介绍背了一遍。

“哼,你骗人,你不是说不知道吗?现在又这么一清而楚。”姬咏嗔怒,不过充满了好奇,“你怎么知道的?”

张致远用眼睛领着姬咏看到了桌上的地图,姬咏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情。

“你真坏!今天你也累了。你洗澡吧,我们待会早些休息,明天你还要去捐骨髓。”

张致远洗澡出来,姬咏迎上前去,两人吻不够似的紧紧抱着,如梦如幻地感受那从唇里传递的深情爱意。第40章 血癌治疗新方法

电话不识时务地响起,姬咏与张致远不愿就此中断激情的吻,任由它响着。电话响铃终于停了。

张致远和姬咏深入着彼此,一步一步挪向里面的卧房,而后缓缓地倒向了床上。

电话再次响起,张致远想起曾答应过血液科主任,有事就随时打他电话,或许就是主任打来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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